Sunday, June 21, 2009

满园荒唐

周四, 2009年 06月 18日 09:30 (诗华日报)
王小梅

  在中国文学史中就已经很清楚地交代﹐古典诗词许多都是诗人为歌伶或刺史的呻吟﹐以及深宫帝王怨妇的那种失宠寂寞的申诉与剖白。所以古典诗是在那种时代的背景下﹐写出来的产物﹐才有其特别的味道与生动的读感﹐就好像晚唐诗人李商隐的《无题》﹐他那种“春蚕到死丝方尽﹐蜡柱成灰泪始干”真是给人一种深深的震撼﹐读后有一种回响﹐特别那些处境雷同﹐同样坎坷﹐诸如失意﹐婚姻不满处境的读者﹐就有同病相怜的共鸣。
  有人评论﹐20世纪初期至五四运动一直还有人热衷于八股文﹐到了1919年胡适等人的五四运动之后﹐人们就不再响往八股文了﹐古典诗词也就渐渐被白话的现代诗淡化﹐最初的白话诗歌代表有如徐志摩与林徽茵的代表《再别康桥》和《你是我的四月天》。甚么是白话诗歌﹖几句深入浅出的表白就有震憾的感觉就是诗﹐而不必像古诗那种须要一定的押韵﹐如‘平平仄仄仄平平’﹐这种的押韵。其实唐诗到了李白的时候﹐据说就有一种海阔天空的感觉﹐他的诗很多不再着重押韵的格律﹐像一只脱缰的马在旷野飞奔﹐形成了比较开放的诗体。现在有许多人做诗﹐常硬梆梆地用深奥的字汇去套上一首古诗﹐由于缺乏那种生活经验﹐这样创造出来的诗就缺少了生命力﹐也没有那种豪放的感觉﹐有的话也是前人的影子。其实古典诗到了唐朝就臻至高峰﹐之后就走下坡﹐也不会有人试图冲硌这个极限﹐时代生活方式更变了这种雅兴。
  香港凤凰卫视在前些年﹐由主持人许戈辉所主持的‘与大陆青年新诗创作’对谈(dialog)节目中﹐她说﹕“没有诗歌的一代是荒芜的。”我欣慰看到砂拉越许多中小学近年来开始了诗歌朗诵﹐但诗歌的创作还处在萌芽的状态﹐有些地方真的是一片荒芜﹐显示出一种凄凉的感觉﹐我说凄凉并不是说没水准﹐而是人们只注重正课与考试﹐考试考得好就好﹐学会作诗又怎样﹖诗是一幅抒情的心窗﹐透过这幅心窗可以看透诗人的心境﹐对社会﹐环境的一种态度。每个民族都有他们自己的诗人代表﹐如前苏联的普希金﹐印度的泰戈尔﹐马来诗人奥斯曼阿旺﹐台湾诗人余光中等等。
  其实懂得吟诗创作就好像一个美丽女孩懂得弹钢琴与书法﹐给她的素质加了分﹐也就是有才艺﹐无论到那里总比无的人家胜三分﹐人家邀上舞台表演﹐至少可以朗诵自己的创作﹐有一种胜利‘Y’的震憾。如果甚么都没有﹐只好静静地欣赏啰﹗有一种受落的感慨。
  总而言之﹐古典诗已远离这个时代﹐无须太强调其重要性﹐写文章也不必用古文﹐有些人的讲词处处都用古文来引经据典﹐那是很烦的﹐因为语言是用来传达讯息﹐而不是用以表现才华﹐说明诵晓满肚子的古文。
  现代诗有它美丽的地方﹐如果这个时代的孩童能在月光下﹐摆首弄姿地朗诵创作新诗﹐或是师生诗歌大比并﹐那多漂亮﹐这还可以说是民族文化的大跃进﹐民族文化素质的深化﹐我个人就是不愿意切割这一块﹐也就是说希望这种景象能成为现实中的一部份﹐因为这也是我们的优点﹐或许新进的教育制度可以在这方面加些分量﹐让我们一起冲刺﹐让满园荒芜变成乐趣无穷的沃土吧﹐大家一起努力喔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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